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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金

     統一王朝創建後大約十二小時,嘟嘟和其他隊友起床後不久,新聞就開始報導,檢調在大家意想不到的時機開始搜查球員宿舍,並且找出地下簽賭站。

     到了這裡,我們先跳出嘟嘟的故事,進入大家都不願意提及的假球案,我想了很久才落筆此章節,因為我並不想在寫完激烈的總冠軍戰後,面對這麼現實的東西,不過沒有假球案的職棒二十年,真的不能夠算是完整的職棒二十年,如何輝煌,如何隕落,還是要交代清楚。

     而正當大家還沒搞清楚狀況時,就有球員被咬出來了,首先,是擔任白手套的莊郁霖(原名莊宏亮),以及黃俊中。

     涉案的分三種,第一種是收錢不打假球,第二種既收錢又打假球,最後一種是當組頭在球隊中的聯絡人,不但自己打還慫恿別人打,這種人有個特殊名詞----白手套。

     簡單介紹一下這兩個人,莊宏亮這個人的歷史可說是一團亂,誰都不清楚,一開始他是大學名投,畢業後投入兄弟象隊,簽約金高達四百萬,在當時被視為救世主,職棒十六年的新人,而那一年他的成績投的不錯,確實擁有兄弟新一代本土巨投的架勢,年底,中入伸短暫離開兄弟,前往日本領導業餘球隊那霸武士隊。

     職棒十七年,他的投球水準急轉直下,基本上在九次出賽當中,算是荒腔走板,終於,在年中被王傳家轟出滿貫全壘打之後,兄弟忍無可忍,將他下放二軍,從此以後,這位救世主沒有再上來,後來傳出消息,他跑到那霸武士隊,由中入伸指導。

     好好的台灣不待,非得到日本找中入伸,這是什麼邏輯?我也不知道,總之就這樣莫名奇妙的跑到日本投球,又莫名奇妙的被兄弟象釋出,最後莫名奇妙的結束日本的投球生涯,回到台灣,職棒十六到十七年這段時間當中被簽賭案組頭「雨刷」吸收為白手套,吸收球員打假球。

     所以,估計是兄弟高層有發現不對勁,為了不危害名譽,便把他直接用一層一層的方法處理掉,不過他們肯定不知道,這位莊宏亮到底把事情搞到多大。

     另外一位白手套黃俊中,曾經在美國紅襪隊小聯盟待過,職棒十七年回到台灣加入Lanew熊,表現漸入佳境,職棒十八年九勝十二救援,生涯達到頂峰,可謂當時Lanew熊當家投手。

     職棒十九年,黃俊中開始沉淪,最後遭到球隊讓渡,歸國打球這段時間內,估計也加入了白手套的行列,工作和莊宏亮差不多,不法所得超過一百萬。

     總之,這兩位投手都是年輕一輩的好手,因為私德有問題加入白手套的行列,被球隊發現之後,用一些不顯眼的方式釋出,但是不顯眼的方法,用在這種大家期望性高的人身上,還是相當顯眼的,最後中華職棒以這兩個人為中心,爆發出超大規模簽賭事件。

     同期,中信鯨隊由某位議員集團帶頭打假球被抓(人數也一堆),米迪亞隊更是由林秉文集團直接買下球隊打假球(更多),球隊直接解散,還造成中信跟進解散,基本上他們被抓的速度還蠻快的,相較於雨刷集團而言。

     已知的有三大簽賭集團,其中兩個都在二零零九年前被抓,剩下的雨刷集團歷久不衰,不過紙究竟包不住火,還是被抓了。

     而檢調第一波所抓到而列被告的人,看到請不要驚嚇。

     曹錦輝、張誌家、謝佳賢、柳裕展、王勁力、吳保賢、李濠任、汪竣泰,以上八位是第一波的被告,兄弟球員占了六位,其中除了汪竣泰之外,其他七位的知名度都不算低,如曹錦輝、張誌家、謝佳賢等三人,甚至是台灣的國民英雄等級選手。

     一個是第一位站上大聯盟的投手,一個是曾經大殺日本隊的旅日名投,一個是所有那魯灣聯盟球迷心中的全壘打王,再怎麼說,在國內棒壇的地位都算是相當重,一起被咬出來,只能說中華職棒當時確實搖搖欲墜,而我們的媒體記者們,當然不放棄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,這幾位選手們就這麼在一個晚上內成為風雲人物,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他們放水,不過,並沒有確鑿的證據。

     關於媒體大肆報導並非完全正確的消息此事,我不多做講解,總之你只要知道,在當時這樣的狀況完全影響中華職棒聲譽。

     張誌家被傳出送名車,曹錦輝被傳出喝花酒(不過都沒有明確證據,所以無法予以評論)、和組頭吃飯(不論什麼原因,總之有這麼一回事),不過所有人都否認,太多流言我不用多講,除非家裡沒有電視電腦這類東西存在,不然你要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很難。

     經過調查,王勁力、吳保賢被聲押,其他人被飭回,隱隱約約,我們已經有了一些預感,飭回的人比較安全,但不一定無罪,而聲押的,則是凶多吉少。

     迷霧當中,球迷們開始祈禱,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,明天起床之後,所有人都可以回到球隊,檢調道歉冤枉球員,職棒二十一年繼續延續這些球星的榮耀。

     這樣的結局不可能出現,即使再三的祈禱,而且當時,球迷們積極為清白的球員站台,殊不知,那些他們認為清白的球員們,在第二波、第三波...的調查當中,一個一個離開職棒。

 

兄弟的崩潰

     十月二十九日,王勁力與吳保賢認罪,而兄弟也宣佈,不和曹錦輝以及總教練中入伸續約,請各位回頭看一下,如果你發現白手套莊宏亮有一段時間跑到日本和中入伸同隊,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。

     從這一刻開始,球員清白的希望正式破滅,一個曾經是兄弟的本土王牌,經歷足以寫成勵志故事,一個則是昔日的守護神,其中王勁力還是白手套,和莊宏亮做的事情基本上也差不多,唯一的差別只是比較方便,而且收買的球員多到令人無法想像。

     而嘟嘟與所有清白的球員不禁要問,難道,我們一起打過那麼多場比賽,都是假的,你們根本沒有認真和我們對決,我們只是在你們的操控當中?

     我不是個喜歡落井下石的人,比起那些樂於見到負面消息而大放厥詞的媒體,我完全不願意見到任何一位球員和組頭有所勾結,縱使這當中沒有統一的球員,我還是為中華職棒感到悲哀。

     隔天,第二波名單出現,全部都是兄弟球員,雖然不若第一份名單恐佈,但也夠唬人,分別是:買嘉瑞、郭一峰、李濠任、朱鴻森、黃正偉。

     基本上這五位當中,朱鴻森還算比較讓人相信的(由於那些過於激動的舉動不像是打假球),這個案例讓我們知道,騙子的最高境界,是很恐怖的。

     上一份名單的迷霧讓大家看了三天的名嘴評論還搞不出個結果來,事實上你要了解真相的話,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聽名嘴講,要聽,也請聽那些在棒球這塊領域上擁有相當程度發言地位的人,不然你被誤導的機會可說是相當之高,搞不好還不小心幫那些打假球的人站台,事實上,第一份名單最早出來,卻也熬的最久,熬到隔年才好不容易有個結果。

     這一份名單,一天就解決,十月三十日,朱鴻森、李濠任率先認罪,成為第二波當中先被幹掉的,不久之後,五位球員都交保了(金額最多的是李濠任的二十萬,其餘十五萬),附帶一提,交保或被告就等於完蛋,因為不管結果如何,都永遠無法再回到職棒,此外,檢調也順便處理掉了不在名單內卻也打假球的黃榮義(沒聽過相當正常),第二波名單很快的全軍覆沒,原先否認的態度,如今看來格外諷刺。

     至此,八名兄弟球員離開,象迷顯得相當激動,畢竟這份名單當中的每一位球員,其歷程都是兄弟象迷有目共睹的,養成模式一向是兄弟很愛玩的一招,只不過,這些養成的球員就這樣騙了大家,被抓起來了,我很難過,不過象迷們,肯定比我更難過。

     十月三十日,那個球員一個一個離開職棒圈的日子,象迷度過了一個怒吼與淚水交織的夜晚。

     十一月一日,球迷們發出大遊行,希望政府重視打假球這回事,他們非常有志氣,所謂的大遊行,是只不到一千人的球迷,而且大多是象迷,在凱達格蘭大道上面走,比起味全龍隊解散時的大遊行,這個遊行實在不算是一回事,不過馬總統也因此召開了棒球國是會議,決定了什麼嗎?具體情形不清楚,就是振興棒球、發展棒球等等,和平常講了幾千幾百遍的廢話相去不遠。

     大約那個日子左右,第一波名單中的汪竣泰也被抓了,基本上算是兄弟的年輕捕手,不過當天他被抓的消息可以說被淹沒掉,因為還有另外一個更大的新聞。

     中入伸在早上準備出境,當場被海關攔下來,滾回去!

     就這樣,他被送到了地檢署,然而,所有的球迷都有一個問號,二零零六到零七年這段時間,那霸武士隊,莊宏亮到底過的如何?和中入伸之間發生了什麼事?到底真相如何?

     我明白的告訴大家,我也不知道,那霸武士本來就不是名球隊,在沖繩野球俱樂部當中,連俱樂部的名字大家幾乎都沒聽過,你要我們再去知道俱樂部中的球隊,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,我想,只有他們兩人,可以把真相闡述出來,從頭到尾,中入伸只有被限制出境,且交保八萬元,至今也沒有證據說他到底做了什麼,也許有,也許沒有,不需要做無意義的揣測。

     至此,兄弟象八名球員被禁賽停薪(基本上等同於完蛋),一位教練不續約,也就是滾蛋。

 

Lanew的崩潰

     兄弟球員紛紛認罪,中入伸被限制出境,一波一波的打擊之下,職棒已經不堪一擊,不過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內,出乎意料的平靜,什麼事幾乎都沒發生,硬要扯幾件事的話就是李濠任交回了八十四萬元的不法所得(真多),以及中入伸離開之後,由老將陳瑞振接替總教練一職。

     這樣的平靜到了十一月十八日就打破了,不過打破的並非已經經歷兩波攻擊的兄弟象,而是一向被認為操守嚴謹、認真經營的Lanew熊隊。

     這一天讓熊迷心碎,因為他們讓Lanew全隊安全的夢想也破滅了,就像十月三十日兄弟球迷哀傷一樣,蔡英峰、蔡宗佑離開了,可能大家沒聽過這兩個名字,不過對於熊迷而言,這無疑是一記重擊,不論打在誰的身上都一樣。

     更重的一擊在第二天出現,Lanew熊迷們將徹底了解象迷的心情,許文雄、蔣智聰、黃小偉等三人被傳喚,不久後認罪。

     除了許文雄之外,基本上其他兩個人不算有名,黃小偉是真的沒有名氣,而蔣智聰至少還有一個知名度高的弟弟蔣智賢,自從北京奧運的經典接球之後他就紅了,不過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像許文雄這樣重量級的球星都被約談,Lanew至此已經五個人捲入,還有一個大咖許文雄,傷害搞不好比兄弟還重。

     關於許文雄此人我們已經介紹過,他是嘟嘟復活之戰的對手,也是朱尉銘離開時那一戰的對手,曾經在北京奧運力抗美、日,也曾經精采封鎖日本冠軍火腿隊,簡單來講是Lanew熊本土王牌,此外,他還有一個專長---唱歌,職棒的主題曲有一段是他唱的,還和張誌家一起上過百萬大歌星,差一點拿走三十萬。

     有了諧星朱鴻森,還有歌星許文雄,雨刷集團可真是多人才啊。

     隔天,熊隊許志華、林津平也交保,金額不像其他人那麼多,都不到十萬,但是就是做錯事,而做錯事,就得滾。

     許志華在後援待了五年,基本上屬於穩定性高的投手,每年出賽都超過二十場,不容易受傷,他走了之後,熊隊牛棚受到不小的影響,不過更嚴重的是林津平。

     陣中內野部隊離開,勢必需要一些人的崛起,而比較被看好崛起的,是林津平,他是業餘大砲,進入職棒後在二軍有不錯成績,但一軍成績乏善可陳,一個Lanew的新生代巨砲,就這麼因為不自愛而結束了職棒生涯。

     隔天,以上交保的七人全部被Lanew一口氣趕走,並且需付出高額賠款,這恐怕是所有當初認為聯盟懲處不嚴而打假球的球員們始料未及的,Lanew嚴懲不法的行為也挽回了不少的形象。

     十一月二十九日,球迷再度發出遊行,不同於上一次以象迷為主體,這次是以熊迷為主體,而召開棒球國是會議後,基本上結論也等同於廢話。

     十月底,十一月中,這兩段是黑象事件前期抓人最兇的,十一月底,仍然懸在半空中的有曹錦輝、謝佳賢、張誌家、柳裕展等四人,比起前期抓人抓超兇,現役球員十五位被抓,情勢算是暫緩,而在大家認為暫緩的期間當中,張誌家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況下交保了,這個消息到十二月十五日大家才知道。

     就這樣,Lanew陣中兩名本土王牌都不自愛落難,主力先發只剩下吳偲佑,無疑是一個大災難。

黑象事件後期

     兄弟球迷崩潰、遊行完,Lanew球迷也崩潰、遊行完之後,相信大家也很想知道興農和統一兩隊怎麼樣,我直接告訴大家:風平浪靜。

     統一的每一場比賽當中,由南檢親自在觀眾席上監看,曾經有一位組頭叫余則彬,意圖藉由統一離隊球員陳家偉吸引主力二壘手陽森打假球,當時陽森在喝酒,但一聽到組頭的暗示時,馬上親口回絕。

     可見拒絕打假球這件事,不是不能做,只是心裡不想做,什麼叫正直,這就叫正直。

     而前期興農除了謝佳賢之外,基本上所有人都安全,更何況謝佳賢是他隊轉入球員,搞不好米迪亞時期就涉案了,還可以說興農全隊沒有真正的被黑手伸進來。

     十二月十八日至二十二日,原先的黑鯨事件由於南檢將資料轉交板檢,案情獲得發展之後,一口氣抓了高俊強等三個中信前球員,後來,又抓了陳懷山等兄弟六個前球員,他們一下子就認了,比起前期是狂抓現役,後期就是狂抓退役,偶爾抓幾個現役球星。

      一年前,中信鯨解散,中職陷入危機,鯨迷更是傷心,無奈球迷真的不太多,估計要弄個遊行也弄不成,不過被某位議員侵入後只有五位球員打假球,實在有點奇怪,不過解散都解散了,那時候大家是關心能不能救回來,基於假球的問題...沒什麼太大討論。

     中信鯨解散一年後,再度受到攻擊,這大概是鯨迷從來沒想過的,之後還有一些動靜,不過那基本上也沒什麼人會想聽,所以我也不講。

     而這群鯨隊的球員也在次年元旦之後咬出了兩位曾經收錢打假球,並且轉隊之後仍然在打棒球的球員,牛隊李義偉以及熊隊黃宏任,一個是興農新生代捕手,一個是Lanew新生代後援,對於熊迷來講又是傷害,對於牛迷來講...沒什麼動靜。

     因為李義偉並不是興農時期打假球,而是中信時期打假球,所以基本上在牛迷眼中,他並不算是個事兒,而且不久之前他們正為了一件事鬧哄哄,同樣是捕手,葉君璋被牛隊釋出,這基本上還是一筆大爛帳,要說起來太複雜,大家想必也不願意聽,那就闡述幾個重點,第一,葉君璋年資很高被興農釋出,第二,球迷很憤怒,第三,兄弟原本要吸收後來經過波折拖到很久以後才確定吸收。

     一個那麼大的事擺在前面,牛迷們雖然想罵一下李義偉,但基於他似乎沒在興農時期打假球,而且收錢的金額實在很搞笑,黃宏任有七萬,買嘉瑞有十五萬,林津平都有六萬,而李義偉,竟然只收了一萬,沒錯,你沒看錯,我也沒打錯,就是一萬。

     為了區區一萬就可以打假球,也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確實厲害。

    而這兩位被抓起來的時間,已經是二零一零年,也就是職棒二十一年前夕,不管怎麼說,這一系列記載職棒二十年與嘟嘟的小說,似乎不太應該還寫到這個時候,不過基本上也沒辦法,黑象事件到現在都還是一團亂。

     二零一零年一月五日,所有球迷打開體育版的瞬間都嚇到了,在黑鯨事件被翻案抓人的時候,有另外一位兄弟象隊的巨投被抓了,他叫廖于誠,其奮鬥史也可以寫成勵志故事,一開始被視為雞肋,象隊教練團原本不要他,結果被吳思賢救回來,從此一路奮鬥,最後拿下職棒十九年防禦率王,象隊本土一號投手。

     一開始的時候,他否認打假球,不過一天之後,證實他雖然沒有打假球(據報導),但收了足足六十萬的黑錢,其中三十萬因為良心不安拿去做公益,那麼,剩下的三十萬收了嗎?

     廖于誠被抓了,他在家裡閉關一個月,身敗名裂的他不敢面對任何人,碰到簽賭案的下場,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 有外型又有球技的他和曹錦輝都是兄弟人氣巨星,他離開時,象迷激動的程度堪比當初黑象事件前期被打的七葷八素的樣子。

     兩天之後,兄弟象前球員,舊黃金三劍客一員的蔡豐安交保,對於他交保這件事,其實大家的心理已經有底,只是缺那個事實,不過大家最注意的不是他,而是他涉嫌吸收兄弟明星球員陳致遠。

     究竟陳致遠有沒有打假球,這個答案對球迷來講幾乎是肯定的,因為經過幾天的僵持,陳致遠被列入被告名單,一個月之後接受測謊,說謊機率逼近百分之百,而且,他一再的否認。

     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,應該不用從被告名單來推斷,他父親往生當天,兄弟沒有一個隊友到場,他以慈善名義資助教會,幾乎沒有球迷支持他,黃金戰士的外號被改成黑金戰士,究竟他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,球迷是最好的評審。

     附帶一提,在陳致遠被告前僵持的那幾天之內,柳裕展也被抓了,由於供詞疑點重重,被列入被告名單,所以這位在半空中撐了兩個半月的投手終於也結束了職棒生涯。

     還有一位狀況很混亂的球員,他叫劉耿欣,是兄弟象隊的工具人,內外野幾乎所有位置都能守備,總冠軍賽當中打出最高打擊率,達到職棒生涯高峰,而報導,王勁力曾塞給他二十萬要他打假球,但被拒絕,至於這件事的前面,以及後面,是否發生了一些事情,這個就不知道了,據傳二零零七年也有一些事情,只不過我也不知道,更沒有猜的必要。

     而他的身分從證人、到被告、再請回、又糊裡糊塗進入被告名單,到底他當時的情形是如何,也是一團亂,連我這種每天看報紙的人都搞不清楚實際情形,總之你只要知道,劉耿欣的狀況很亂,在許多名單當中來去自如,最後不知道是被列入了哪份名單當中,雖然沒有被起訴,但是由於某種狀況,被兄弟象隊給釋出。

 

最壞的狀況

     各位讀者到這裡可能會發現一件事,從第一波名單算起,組頭抓完了,白手套抓完了,兄弟大屠殺結束,Lanew大屠殺結束,黑鯨事件翻案結束,廖于誠、陳致遠這些後期被抓的明星也滾蛋了,可是第一波名單經過風吹雨打,張誌家等一掛人甩掉後,仍然有兩個球星屹立不搖,曹錦輝與謝佳賢。

     我們把時間快轉一下,一月的偵辦大約到陳致遠大喊冤枉結束時有引起一陣討論,不過一直到月底都是平靜狀態,直到命運審判日,二月九日的到來。

     在這之前,曹錦輝已經確定和組頭吃過五次飯,而且隔場都輸球,而謝佳賢也被雨刷指出要求完3P等等,總之在大家的心中,他們幾乎是有罪,而在半空中拖了三個半月,差只差在那最後的審判日。

     審判日當天,那些球員的心裡,一定有所謂的答案。

     二月九日審判後,隔天,二零一零年二月十日下午三點,召開了記者會後,確認了幾乎之前講過的所有球員都被起訴之外,劉耿欣等四人不起訴(但是都離開職棒),許文雄等七人緩起訴(當然也滾蛋),附註,陳致遠測謊後說謊機率逼近百分之百,而第一波名單當中,謝佳賢和曹錦輝都被板檢確認有接受性招待、喝花酒等狀況。

     不久之後,兄弟、興農球團發出聲明稿,由於私德不佳,敗壞球隊秩序等等因素,總之謝佳賢和曹錦輝斷送職棒生涯,從此身敗名裂,他們的小孩要怎麼抬起頭來,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 大家幾乎都認為塵埃落定,不過一個月之後,事件又有小規模翻案,被認為是要扛起本土先發重任的吳偲佑以及鐵捕陳峰民都被抓起來,終結職棒生涯,林智勝等四人疑似涉案,不過最後證明那四個大概是冤枉的,不過強投鐵捕涉案後,熊迷又心碎一次。

     一切都結束了,這是所有球迷的共同心聲,終於,該抓的打假球人渣都抓光了,一直懸在半空中,死不認錯的人渣也抓光了,終於,一切終將結束,剩下乾淨的職棒,兄弟象迷可以繼續為彭政閔加油,熊迷可以繼續為陳金鋒尖叫,牛迷可以繼續為林益全瘋狂,支持的球隊完全未涉案的獅迷更加可以繼續為潘威倫打氣。

     是這樣嗎?我認為不是的。

     也許球迷還會繼續進場吧,但是他們以前相信的人,很多都不在了,恨的牙癢癢的對手,很多也消失了,而且是因為球員自己道德實在太差而出的問題,無法怨天尤人,唯一能夠辱罵、批評的,只有球員本身,球迷的進場,到底是不是少了一股熱血,也許是,也許不是,而且以前自己支持的球星,現在不斷被他人嘲諷,自己很快樂嗎?熱血被欺騙了之後,還會有熱血的球迷願意繼續支持嗎?而他們所抱持的,是原先那樣愛棒球的想法嗎?

     那球員或教練又如何?在人渣球員抓光了之後,剩下的球員根本沒幾個,嘟嘟失去了許多對手,彭政閔失去了許多並肩作戰的隊友,Lanew新上任的蔡榮宗總教練失去了許多可以由他培養的潛力股,當時的職棒就是如此,上述希望我沒有講的太複雜,簡單來講就是傷痕累累,由於自己的敗壞,使得球迷拋棄、球員苦鬥,職棒崩潰。

     即使如此,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吧,既然聯盟都沒喊解散,某幾位死不下台的人都還不下台(請自行意會我想影射的人),球員也得撐下去,即使球迷放棄你,那也無法責怪他們,球迷的不支持,是理所當然,而球迷為什麼開始愛棒球?又為什麼離開棒球?理由只有兩個,完全不複雜,喜歡,以及討厭。

     喜歡就支持你,討厭就唾棄你,也不過是這樣,職棒已經被討厭了,要怎麼讓人喜歡呢?我明白的告訴大家,我沒有想法,也許從今天開始,職棒再也無法讓球迷們回流,不過那也是職棒的咎由自取,身為一個獅迷,現在的我肯進場,肯支持,肯為職棒寫本書就已經不錯了,如果說要給職棒一個建設性的想法,我只想說我沒這義務,也不是很想套論這問題,畢竟本身究竟出了什麼問題,鐵定是職棒高層最清楚,多說無益。

     激動之下,希望我沒有寫太複雜,簡單來講就是,這個狀況非常慘,職棒以及苦命的球員們要怎麼把球迷的熱血及支持找回來,也許是無解,總之不干我的事,職棒的敗壞,難道不需要某幾位高層用心處理嗎?深表遺憾的鬼話講了幾遍,真的會支持高層的的,鐵定是腦袋進了水,還進的不深,最後重複一句話,中華職棒,經過黑象事件,抓來抓去之後幾乎完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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